那种感觉,就像自己粉的爱豆突然和表哥好了,他心中又复杂又奇怪,还有点小嫉妒。

向求欢忍不住‘噗嗤’笑出了声。

实在是君长宁的表情有些精彩。

虽仍是淡定温和的模样,不过她总觉得河山王有几分哑口无言,毕竟自己打自己的脸这种事对君长宁来说可不多见。

当初他信誓旦旦说过好几次,说是为了夏世子所以多照顾她几分,结果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粘着她。

君长宁静默了一会儿,又看了眼她脸上露出的明显嘲笑,他半响才道:“阿恒,你该回去了。”

这是要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。

夏世子有诸多话想说,却又顾忌着这是大宴,另外他长宁哥看他的目光实在暗藏着几分危险,他唇角动了动,终究还是委屈而又小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委委屈屈回了自己的席案上,隔着遥遥人群幽怨看着向求欢和君长宁。

他回去之后,向求欢笑得有些花枝乱颤,在案席上东倒西歪,险些摔了下去,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在君长宁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嘲笑看他:“王爷不愧为当世人杰,这脸皮子和铜墙铁壁一样。”

君长宁并未被她这话影响,依然不动声色。

“坐好。”

他轻声提醒了一句。

向求欢扶着桌案端正身体,刚想再嘲笑两句,便听唱礼的太监高声道:“陛下到。”

君长安总算来了。

他穿着一身明黄的百龙袍,大步从广场之外行来,面色难得红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