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朝政没议两句,局面却发展到这个模样,摄政王和河山王又吵起来了,当即便有朝臣颤巍巍道:“王、王爷,不知我们可否……”

他想说既然两位王爷又要打架,那可不可以先让他们离开?

这些朝臣们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,面对赫连城和君长宁他们一个个武林高手,心里实在畏惧得很,生怕被殃及池鱼。

君长宁只浅淡看了他们一眼,他略略抬手:“无关之人站到陛下身边。”

侍卫放出一条口子,许多朝臣便一股脑朝君长安涌去,但依然有不少站在原地,这些人大部分是摄政王一系的朝臣,还有中立派系的人。

君长宁也未再看他们,只盯着钟神秀:“本王只是要一个答案,便这么难吗?还是说你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?”

宁愿让两个派系的人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开战,也不愿回答他所问的问题,这已经足够证明钟神秀确实隐瞒着一些事,且极为重要。

君长宁现在就是把他逼到绝境,哪怕赫连城愿意为了他与他开战,有些东西也已经显现出来了。

钟神秀自然也明白这些,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爆马甲哪是这么容易的事?就算要掉马甲,掉哪个?哪个出现都将面对极为凶残的处境,现在是修罗场,等掉了马甲那就是火葬场了。

修罗场比较好还是火葬场比较好,这是个让人无法回答的选择。

可真因为这件事让赫连城在这种关键时刻和君长宁开战,他觉得他好罪恶,大麓的满朝文武还不得恨死他?

抿着唇沉默了一瞬,钟神秀面色微微凝重,他终于再次道:“我告诉你。”

“钟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