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他死活管我什么事,钟神秀那家伙又不是小圆圆。”

赤月魔君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,他很快释然,走回了屋子里,准备和其他暗卫交接。

而依然没甩掉君长宁的钟神秀还在屋檐房顶上飞跃。

跑到最后他觉得他内力都要枯竭了。

钟神秀微微喘着气,看向身后依然平静沉稳的君长宁,他有些痛苦道:“你不是还受了伤吗?怎么这么能追?”

这不科学,这内力和耐力怎么能比他剑绝九州的钟神秀还持久?

君长宁直直盯着他,不动声色道:“你可以继续跑,看能不能甩开我。”

其实仔细看就能看出河山王的面色发白,有种内力耗尽的枯竭感,他之前就曾内力倒逆受过伤,还吐了血,论持久力显然是不如他的,但河山王的毅力实在是厉害。

夜色又黑,月光不是很亮,如果不看他的脸色,只听声音,还真听不出他的真实情况。

钟神秀现在就属于这么一个情况,他跑到气喘吁吁,但君长宁竟然连大气都不喘一下,他觉得他再跑下去的结果也只是内力耗尽然后被这位河山王拖回去。

这样的结果也太惨了吧?

扶着腰喘了两下,钟神秀终于放弃了,他摇了摇头,在月光最亮最高的那方檐角坐下,看着君长宁道:“河山王,你真厉害。”

君长宁见他坐下,大约是觉着他没法突然消失或者逃走,他便也寻了个檐角坐下休息,与钟神秀隔得不是很远。

“比不得钟宫主。”

若以前他说这话定然是客套或者假意,可现在他再说这话,钟神秀便能感觉到他话中强烈的指向性。

他叹着气扶住额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