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
赫连城眉眼一寒,把敛元元挡在身后,冷声道:“君长宁,我有心放你一马,你若自己非要找死,我便成全你。”

但君长宁没有理会他的话,他甚至不曾看他,只越过赫连城,看向他身后盖着喜帕的敛元元,那鲜红颜色有些刺痛他的双眼,他平静道:“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?敛元元?钟神秀?还是向求欢?”

当他前一句说出来的时候,敛元元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,而这句话一出,她直接僵在了原地。

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。

完了。

她完蛋了。

君长宁不知道怎么竟然知道了,他这么问十有八-九是有了确凿的认知,而不止是怀疑而已。

这个消息太过于离谱,以至于从他和赫连城开始说话便安静下来的大厅瞬息又嘈杂起来,毕竟许多人都知道钟神秀究竟是谁。

他说敛元元是钟神秀,这话岂不离谱?

赫连城脸色更是冷到了极致,他道:“君长宁,你是不是疯了?”

否则怎么在这儿胡言乱语?

“疯了?”

君长宁微微一笑,无谓道:“或许吧。”

若不是疯了,他此刻怎会这么平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