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城打完才把她又翻转过来,抱在怀里,他语气有些恨恨道:“你还敢不敢逃婚?”

敛元元小声又委屈道:“不敢了。”

“还敢骗我吗?”

这个问题敛元元沉默了。

她倒是想回答不敢,可关键这不现实啊,以后要是又掉马了,她现在说不敢,岂不是打脸了?

摄政王原本在等她回答,在他看来这几乎是不用考虑的事情,但敛元元竟然沉默了。

她沉默了!

他当即咬牙道:“你还有事骗了我?”

敛元元心中暗道不好,但她真没法像之前那样把谎言随意说出口,便只好讪讪道:“那个、我、我想如厕。”

所谓遇事不决就尿遁。

摄政王气得又想打她了,他紧紧抱着她放在膝上,连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恶声恶气的,他道:“不准去。”

敛元元十分委屈张望了他一眼,小声道:“这也不准?”

“不准。”

赫连城深吸了口气,再次道:“算了,我不问你这个问题了,但你必须要向我保证,今后和君长宁再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
敛元元诧异道:“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啊,就算有,那也是向求欢了,而且当初好像还是你……”

当初向求欢接近君长宁,那可是赫连城自己提出的交易,她为了大老板的霸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不说功劳,苦劳总有些吧?

想到这,敛元元语气硬气了些,她清了清嗓子,正经道:“王爷,我也是为了你好嘛,你看,后来君长宁和君长安果然撕破脸皮了,说明你的计谋有效,你该高兴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