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黎阁主也向李杀人隐瞒了他居崖国主的身份,这是同一个道理,所以敛元元并不觉得对他有多愧疚,政-治无对错,国家也无对错,只有输赢。

虽说这意思没错,但黎阁主显然被她气到了。

这理直气壮的鬼模样,说不是李杀人他都不信。

他捂着胸口,忍不住破口大骂道:“你个杀千刀的!”

方才被赫连城打伤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有多痛,可现在他觉得胸口剧痛,不是伤心,是被气的。

黎阁主觉得自己就是没事找事,他做这些到底图什么?就为了过来受气?

剧烈喘息了一阵子,黎清浣才靠在墙上,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,他尽力用平静的语气道:“你自己说说吧,事情都到了这地步,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义,你说清楚,也让摄政王听听,我方才说的话是不是杜撰。”

敛元元在黑暗中挑眉,忍不住问他:“你方才说什么了?”

她也有些好奇黎阁主到底说了什么,把大老板打击成这样。

却见黎清浣咳了两声,才慢条斯理道:“我说你曾迫不及待想爬我的床,你自己说清楚,这话到底是不是我杜撰的,没得让摄政王还以为我造谣。”

敛元元差点被他这一句话呛得咳嗽。

她提高了些声音,有些急切道:“黎清浣,你胡说什么?”

“我胡说?”

黎阁主似乎突然硬气了些,他扶着墙角站起,语气还颇有些理直气壮。

“李杀人,你自己摸着良心说,是谁天天搁在本阁主耳边说什么馋我身子?我原本只是把你当女儿的,要不是你勾引我……”

“黎清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