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借喂药的借口轻薄于他,后又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
不是女流氓是什么呀?

少女顾不得面上滚烫,开口解释,“我,我也不知道书里面有这种东西。”

内室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。

沈清姝局促不安等待了一会,确定谢斯年没有回答她的意思,她用布包裹住要毁灭的赃物,夺门而出。

却不知一墙之隔的内室,男子长身玉立于雕窗前,一双深邃的凤眸乜视枝桠探到窗前的桃花树。

他薄唇紧抿,任由沈清姝解释他身形不动犹如石化在原地。

听到外屋传来少女掩门的声音,谢斯年方微微侧头。

沈清姝一出门就撞见练武回来的杏枝,杏枝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布包,“公主,这是什么呀?”

沈清姝佯装淡定,“一些镖局需要的文书。”

“公主,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?”

“大概是天气太热了吧。镖局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沈清姝语速极快,掩饰着什么。

杏枝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,小声嘀咕,这还没到三伏天呐。

沈清姝去马厩前,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烧了春宫图。

她失神盯着地上一摊灰烬,大娘可真是好心干了坏事。她和谢斯年压根不是大娘想的夫妻关系,不过是谢斯年有恩于她罢了。

恰逢镖局的新业务“送信”与“快递”在盛京声名鹊起,不少百姓前来瞧热闹,一时生意红红火火。

镖局诸人手忙脚乱,沈清姝顺理成章在镖局住了半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