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。恐怕他早已知晓你我二人的身份。留下玉佩,为的是换取你我二人一个承诺。”

他们恢复记忆后必然会将玉佩赎回。

话语间,两人回到两位大师的院子,走进厢房。

这几日都是谢斯年替她换药,沈清姝倒没再矫情,利落地脱下外裳,里头薄薄的衣衫自两肩滑落,露出玉藕般的双臂与精致的锁骨。

紧接着是婀娜起伏的胸脯,宛若玉山春色。柔软的脖颈间透出若有似无的女儿香。

谢斯年拿出药瓶,甫一转身便是骤然外泄的春光。偏生少女神情自然,丝毫没有察觉,谢斯年的眸色不由暗沉。

“谢斯年,你在磨蹭什么?”沈清姝半天不见谢斯年过来上药,侧过身子催促。孰不知这一侧身犹如火上浇油,柔软乌黑的长发顺着她肩头没入若隐若现的沟壑。

谢斯年别开眼,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,“来了。”

离得越近,那股女儿家身上的幽香止不住钻入鼻尖,勾得人蠢蠢欲动。谢斯年敛下眸子,极力不去看那触手可得的无边春色,一手揭开少女胸前的白纱。

她伤的是胸口斜上方,由于先前裹得细致,谢斯年不得不将手臂绕到少女背后。如此一来,少女娇小的身体完全被他揽在怀里,两具身体紧密贴合着。

谢斯年甚至能感受到少女胸前令人心猿意马的柔软。

沈清姝的手搭在谢斯年劲瘦的腰肢上,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差点缩回指尖。她再迟钝,终于意识到谢斯年先前迟疑的原因,只是此刻再喊停,不免此地无银三百两。只好红着脸任由谢斯年继续,一边庆幸自己的脸埋在谢斯年怀里,他瞧不见她的神色。

温香软玉在怀无疑是种无形的折磨,谢斯年不动声色将白纱拆开,拧开手中的药瓶,轻轻将药粉撒在伤口上。

药粉与伤口接触的一瞬间,沈清姝忍不住“唔”地闷哼。

太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