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个月,不过短短三十天,七百二十个小时,四万三千二百分钟,二百五十九万二千秒,每一秒,都度日如年。
但为了在摊牌的那一刻能从婚姻里那个令他生厌的黄脸婆,变回自己世界里高高在上的女王,打个漂亮的翻身仗,所以我忍。
我叫余亦,今年三十岁。
但不是赵雷歌里唱的那样,一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,我结过婚,昨天之前,我还是有夫之妇。
此刻,从民政局出来,我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。
离婚这两个字,是一个月之前,准确来说,是二十九天半以前的那个下午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的。
之后,我和赵衍度过了二十九天相敬如宾的日子,直到昨天晚上,我和赵衍摊牌,这婚,非离不可。
赵衍说离婚是我预谋已久的产物,我将非离不可的证据甩在赵衍面前,很平静的回了他一句:
“夫妻缘尽,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,就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,为你保留最后一分做人的尊严。”
赵衍很惊慌,我们二十二岁结的婚,二十三岁生下儿子淼淼,然后平静的度过了七年之痒,到了第八年,还是离了。
他试图将所有的罪名推到我身上,但我丢给他的那一堆证据,让他哑口无言。
最后他只是暴怒的问了我一句: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?”
我在心里很不屑的冷哼一声,他都能明目张胆的把人带回家里来,我还用的着调查吗?
但我不想生气,至少不想让他看到我有任何一丝的情绪变化,所以我毫无表情的回他:
“我都不在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背叛我的,你还在乎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出轨的吗?”
赵衍说我冷漠,质问我是不是对这段婚姻早就没了感情,还往我身上泼脏水,说我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,我朝他伸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