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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身体很痛。

撕裂开一道道口子,但我不能离开,这是江湛给我的下马威,我要是连这个都挺不过去,往后还怎么在会所生存下去。

苏寒扶着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不能理解的问,“你这何必呢?明知道江湛故意整你,你还非得留在江氏,阿湛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眼瞎,为了一个秦诺能倾其一切,你得罪了她,他必然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我垂着脑袋,坦诚道,“我缺钱……”

“要多少,我给你,现在赶紧回去休息。”

苏寒没有任何犹豫的帮助我,我很感激他,但还是拒绝了他。

“为什么?”

苏寒哀其不争的望着我,难得用认真的口气劝,“阿湛那个人说白点,他没有心的,从小目睹尔虞我诈的商场厮杀,年幼又失去了双亲,他内心冷酷无情,这些年除了秦诺,别人再也走不进他的心了,所以,你还是放弃他吧。”

我哪是想和他破镜重圆啊。

我只是想利用他罢了。

但我又不能告诉苏寒,只好不再说话。

“走吧,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
苏寒坚持带我去医院,我不好再拒绝,见我行动不便,他当着众人的面把我抱起,走出了会所。

出门前,他厉声下达命令,“刚才是怎么对她的,现在就怎么对花姐,谁敢包庇她,现在就给我卷铺盖走人!”

这话听得我鼻尖一酸,我趴在苏寒的肩上,看着花姐被打的鼻青脸肿却不敢喊出声,忽而明白了。

理论上苏寒和江湛是同一类的人。

只不过他把仅存的温柔给了我。

这种感觉很复杂,好像自己和前夫的朋友开始牵扯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