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,身手矫健。

席牧尘急忙运气,打在了她的章门穴。

话刚说完,唐允甜就浑身无力的瘫在了椅子上,单九急了:

“爷爷,我刚刚可能下手太重了。”

单亭西看唐允甜额头冒着汗,也询问道:“席夫人,你感觉如何?”

唐允甜如实说来:“浑身使不上劲,喘不上气,没事没事,我歇会就好。”

单九突然乐了:“那就对了,我刚拜师的时候,师父也这样试探过我的功底,当时我不如你,倒在地上哗哗吐,然后哇哇哭,把师父都给吓坏了。”

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。

路尽河现在回想起来,还满目慈爱:“那是因为你当时只有三岁,年纪小,力道不足。”

现在,一方说自己碰都没碰人,一方说全身骨折了,且把人都抬到了跟前。

单亭西把目光落在了一直没说话的徐定江身上:“徐老今天来此,是想让老夫给个结论,还是另有深意?”

徐定江起身:“徐某前来,只为贺寿,但既然事已至此,还请单老帮忙查看一下,寻找个根由。”

单亭西颔首,然后上前。

徐轻语所言不假,黑芍确实是全身骨折了,不是单纯的摔了一跤,而是无法愈合的那种骨裂。

她这辈子别说是练武了,能恢复到生活自理,都算是个奇迹。

单亭西不偏袒,直言:“这的确是高手所为。”

终于得到了肯定,徐轻语像是扬眉吐气了一般:“我就说吧,单家总算是有个明事理的人了。”

这话太得罪了人了,且毫无尊卑教养。

见孙女这么狂妄,徐定江瞪了她一眼,然后让徐轻风把她拉到了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