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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恙立马很委屈的说:“为什么他们叫得,我就叫不得。”
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!这些日子,你整日与前面的人鬼混,玩骰子、推牌九、打鸟、斗蛐蛐这与市井混混有什么区别。院主收你做养子,真是看走了眼。”临心竖着眉毛一顿数落。

吴恙被数落了几句,仍一副心大的问到:“说了半天,你还是没有告诉我,我该如何称呼你呢?”

“难道你不知道我姓安吗?叫我安管事!”

“安临心,临心而安,好名字。”吴恙嬉笑着说。

“废话真多,还不回去睡觉。”

“是,安主事。”吴恙乖巧有礼的向临心拱了拱手转身走了。

吴恙方才抓临心的衣服,发现临心的衣服是干的。现下更深露重,如若是从外面赶回来的,衣服定然是湿冷的,这么短的时间内,他不可能换身衣服,证明那人不是他。而那神秘人的身法与李翔的轻功不同,所以也不是李翔。院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,李翔不出现,只能说明这人就是院子里的。想到这,吴恙嘴角抽动了一下,那人不会是养父吧?如果是养父,刚才那一弹弓千万不要伤了他老人家。

吴恙边想边回了院子,转头看看夜初住的东厢房。东厢房内黑洞洞的,吴恙感叹,夜初未免的睡的有些太踏实了。

这事没过几日临心便来告诉吴恙,院主在西柳巷置办了一座宅院,过几日让他搬过去住。吴恙问为什么。临心说院主不想让吴恙整日与前面的人混在一起。吴恙说那些伶倌人很好的,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带坏。临心却说,他想多了,不是害怕伶倌带坏他,而是害怕他带坏了伶倌。临心还说,自从吴恙来了,前面的那些孩子渐渐地不听话了。院主认为这一切都是吴恙的原因。吴恙觉得自己很冤枉,养父对自己有偏见。

临心还告诉吴恙,院主为他请了一位夫子教他读书习字,让他好好收收性子。

得了这消息,吴恙先去拜别了养父,之后又去前面拜别了司洛,最后与夜初道别。

夜初却说:“不用跟我道别,我与你一同去。”

夜初说这话时一脸的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