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的很啊,我与家父几次登门拜访都扑了个空。”王少冠笑着说。
“你我相识这么久,难道彼此还不了解。三更之前怎能待在家中,那岂不是失了你我的本分。要想找我,自春楼、月湖居、还有这金宵楼。哪处遇到我的机会不比平南王府高。”
“这个我自是明白,但也不好与家父说明啊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两人一起笑了起来。
吴恙揽住王少冠的肩膀说道:“现下无事,要不再去本分一次。”
“那还愣着干嘛,走吧。”
两人说着出了雅间,下楼出金宵楼,一同上了吴恙的马车。
“去哪?”王少冠问。
“欢源,听说刚开的,不错。”吴恙笑着说。
王少冠一听欢源两字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“顾兄好的这口,我可不好啊。”王少庸说。
“只是听曲、喝酒而已,王兄莫要多想。”
王少冠长出了口气。
“去一趟自春楼,被家父知道就要被痛骂几日。若是知道我去了欢源,定然打折了我的腿。不过也罢,今日我就舍腿陪君子了。”
“够兄弟。”吴恙笑着说。
“王爷那种地方您可去不得啊。”沈心隔着车窗说。
“再啰嗦就别跟着了。”吴恙有些不耐烦,又对车夫说道,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