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息辞脸上肌肉动了动,费了很大力气才维持脸上平静温和的神色。

“如果您把我看透了,就不会推断出我要谋害您这种无稽之谈。”

“那你又是为什么想做对我有利的事?”南宫燃反问道,“你是圣父转世吗?”

“因为您是我的雇主,上司,对您有利的事,就是对我有利。”或者再直白点,“您赚钱了,我也能赚钱。”

“就这么简单?”

“就这么简单。”他不图钱还能图什么。

图他年纪小?图他阴阳怪气不懂事?

南宫燃笑了,看起来像是心里熨帖了不少,“我相信你,所以之后你一定要帮我监视花贝,其他人我不放心。”

苏息辞一愣。

他从高脚椅上下来,越过桌子把狗丢给对面的人。

谁爱养这蠢狗谁养去!

南宫燃的脸差点被小边牧砸到,手忙脚乱地接下,抱在怀里。

“你去哪里?”

“少爷,我下班了,您那些无聊的话我不奉陪了。”

然然难受地扭扭圆滚滚的身子,一人一狗睁着眼睛傻傻瞧着苏息辞走远。

南宫燃低头瞧怀里的狗,边牧心有灵犀地抬头,伸出前爪一个招呼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