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搂腰,一手熟练地解了他的裤头,粗蛮地扯下裤子,探了进去,慢慢揉搓。

整个人憋出一身细密的汗,此刻重叠的西装更像是严丝合缝的束缚,浸湿了汗黏在身上,自己仿佛别人嘴里的雪糕,四方逼仄,挣脱不得,热得要化开。

苏息辞抬起腿,想把自己缩起来。

“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主动么,怎么这会儿又和以前一样害羞了?”南宫燃喉间低笑道,趁人抬腿,把他的西裤褪到膝弯。

“别乱说,不是勾引,我就是看你太专注文件,没看我,就唔……”苏息辞红着脸喘气,平日里正经严肃的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,欲坠不坠,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从黑色西裤中脆生生显露出来,慌得他腿脚胡乱瞪了瞪。

“你连文件的醋都吃。”他低低笑了起来,“自己脱好不好?”

苏息辞抱住人。

胸口感觉到一个硌人的东西,他突然想起来,今天早上,他把药带在身上了。

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,身体拉开些距离,苏息辞手指颤抖,把西装外套脱下,连同外套内衬里的药,一起丢在旁边的地上。

南宫燃盯着外套看了一眼,笑道:“今天这么听话?”奖励他一口。

苏息辞努力维持脸上的镇定,想要从尴尬中解脱,“我在跟你说正事。”

南宫燃的头埋得更低,牙齿解开衬衫一颗颗扣子,一路开疆拓土,忙中抽暇道:“我听着。”

苏息辞哪里还能讲得下去,一开口就是乱了的呼吸和颤吟,更有一节有力的手指,借液滑了进去。

“少爷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他可能不知道,南宫燃爱死了他此刻沾染情与欲地唤他「少爷」,偏偏这人好像还以为这样叫能换来什么恩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