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勋爵睚眦必报,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连累一个无辜的人。

“我不怕被连累,我只怕你疏远我……”程颐更加激动地大喊道。

自己心爱的女孩要被战勋爵那么欺负,他却束手无策。

天知道当他听到战勋爵那些侮辱人的话,有多想拎着拳头和他拼了。

“我刚才的每个字都是肺腑之言,我想要照顾你和两个孩子,只要你愿意,我们随时都能结婚,战勋爵就不能再来骚扰你了。”

四目相对,宁夕满满的都是无奈:“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,程颐,别让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,今晚到此为止吧,我该回去了。”

说完,宁夕快速挣脱他的手,转身消失在了人潮中。

程颐总觉得不能到此为止,应该乘胜追击。

可是他刚追出去几步,兜里的手机就响了……

看到来电显示是分公司的副总裁,他又拧紧了眉。

……

宁夕回到公司安排的居所,草草洗了个澡。

站在浴室里,她透过落地镜看到后背全都是被磨破的伤疤,此刻也没有药,她也没心思去计较,随便套上外套,去了阳台给两个宝宝打电话。

他们似乎比她冷静,而她一整晚都翻来覆去没有睡着。

当天蒙蒙亮的时候,她倒是浅浅的入了眠。

却又做了一场噩梦。

梦到战勋爵强行带走了两个孩子,梦到自己站在听判席上,法官判决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归战勋爵,而她没有资格抚养和接近两个孩子。

梦醒来全身都被汗湿。

另一边,法国的一家幼稚园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