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脸色开始出现苍白。

宁夕继续逼问:“还是说,你压根就不是当年的苦主,而是想趁乱摸鱼套取好处?!”

“呃……”空气霎时安静了一秒。

随后,记者们也意识到了什么,交头接耳。

“不会吧?女儿被这套房子害死了,她连户型都不记得了?”

“该不会这女人真是来借机讹诈的吧?”

“靠,利用我们的同情心!无良奸商该报道,但我们坚决抵制被人当枪使!”

“你们想多了吧,人家女儿被害死,她当然不想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!”

突然,之前煽动记者情绪的那个男人再度爆出一句解释,瞬间引起了女人的注意。

她紧跟着挺直了脊背,指着心脏哭得撕心裂肺,委屈极了。

“我才没有稀罕你的臭钱!这么多年来,就因为你们的甲醛屋,我失去了女儿,悲痛欲绝,那套房我不忍再回忆,也不想再提起,才会有意识的忘记单元号!是你!就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!”

随着她委屈的眼泪滑落,那猩红的双眸,失去了女儿的痛苦,记者们顿时无话可说了。

战勋爵看了眼人群中出头的那个男记者。

每一次煽动情绪,他都恰到好处。

记者群之外,战勋爵迅速拍下了男记者的照片,交给阿澈去调查跟踪。

今天这场记者围堵,绝对是有预谋的。

而另一边,宁夕听到女人的解释,并不激动,依旧冷静地发问:“好,那看来是我冤枉你了,既然如此,麻烦你把你女儿的姓名告诉我,我愿意为我的无知向她道歉。”

“我女儿……”女人顿时又哑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