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斜晖红彤彤的,照着她绯红的脸。

乔妈从大厅进来,准备了一些中草药,打算今晚熬药粥,猝不及防就看到客厅拥吻的两人,又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
……

法国虽然不大,但每天都有几千个婴儿出生。

寻找一个刚出生的女婴,实在太困难了。

凌辙和景程搅混了法国的势力之后,剩下的就只能等。

晚上,战勋爵接到阿澈电话的时候,刚把宁夕抱到卧室。

吃完晚饭,他们就在大厅看出事当天医院的监控。

宁夕毕竟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,强撑着没多久就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
扯过薄被给她盖好,手机就响了。

他立刻将手机调整到静音状态,再看了眼宁夕,宁夕微侧着身体,粉中带白的脸颊安然沉稳,没有被吵醒的迹象,他才轻手轻脚地去了隔壁书房。

阿澈出了外勤,所以打的是视频电话。

“有什么进展?”战勋爵接通了视讯,开门见山问。

阿澈:“那天医院在职上班的人,包括临时请来的清洁工、管道清理员等等,统统都排查了一遍,以及他们的亲戚,短时间内都没有不正常的资金流动,应该不是内鬼,再结合总统先生递过来的一些合作资料,几乎可以肯定,对方是早早潜入了医院,再利用监控盲区偷走孩子。”

顿了顿,阿澈笃定道:“换句话说,无论当时您在不在法国,这都是无法避免的。”

……

门外,卧室里原本安睡着的宁夕在战勋爵走后,睁开了眼。

其实在战勋爵手机响了的时候,她就醒了。

她很认同战勋爵的话。

如果女儿不是被他抱给了喻烨,那么偷孩子的人,要么是爸爸在法国的敌人,要么就是宁凯背后的黑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