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浮白剑心中的酸涩才消失了一点点。

它苦巴巴的飞到一片凉荫里落下,无聊的将一片树叶切成头发丝粗细的细条。

而在山洞中,青年的手掌隔着柔软的衣物,紧紧的贴在明琰后背,将她带入怀抱。

另一只手抚过耳畔,绕到她的后颈,如同冰冷的毒蛇一点点侵占她多余的温度,让她被迫接受这种亲昵交颈的姿态。

比之锁链捆缚,这种行为更让明琰感到压抑。

事情走向脱离了她的掌控,某些未知的情绪在一点点吞噬着她,像是有小虫子钻入心脉,细细的啃咬着心脏。

有些东西似乎再也无法被强行掩饰,明琰从未体会过这种陌生的感觉,她指尖发颤,只想把这种陌生的情绪全部驱离。

不能再出现别的变故了。

“你再这样,我真的会厌恶你。”明琰整理了情绪,冷冰冰的开口。

她能感受到抱着她的男人动作微滞,很快轻笑一声,像是泄愤般的咬上她的耳垂。

“骗子。”他在她耳边说。

冰冷的手指捏紧了她的后颈,咬的她耳朵发痛。

那红肿的耳垂又被唇舌小心吻吮,一下一下,仿若最虔诚的信徒忠诚的供奉着他的神明,怜惜慎重,小心翼翼。

我骗你什么了?明琰想,我从未说过爱你,也从未表明我要接纳你。

即使你的真心让人感动,可那又怎么样,道路已定,我们绝对不会在一起的。

可封于斯实在是太过粘人,或许非要等她死去之后,才能真正摆脱掉他。

但在此之前的这段时间要怎么熬过去?要被他一次次这样捉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