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巴巴嘀咕:“我怎么不确定?我昨晚——”

昨晚……

昨晚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
她猛打一个激灵。

看房门关得好好的,屋里也没有其他人,她拉开自己礼服领口,往下看。

身上并无痕迹,她又看看手臂,双腿在被子里张张合合、张张合合——

咦?不痛。

身上很酸,但是关键部位没有感觉,这……

她马上转过身,把后背礼服往下扯,扭着头问季无渊:“我背后有没有奇怪的痕迹?”

一直盯着她的季无渊瞬间蹙起斜飞入鬓的眉,眼里有怒火酝酿:

有够随便!

以后也对别的男人这样可怎么办?!

看着那张雪白细腻的背,他强忍着怒气和乱掉的呼吸。

过去把她扳回来,声音低沉,如音质上好的大提琴:

“没有痕迹——你没失身。”

暮京瓷一听,茫然眨巴着眼睛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季无渊动了动酸软的手,无奈道:“保镖说的。”

“他们说,原房主找医疗队帮你找到解药,把你安置好,人就走了,没有人碰你。”

暮京瓷又是一怔:“原房主?谁?”

季无渊突然沉默,深邃的眸子里情绪不明。

“cy首席。”

暮京瓷:“……”

还真是啊?

她又问:“那你怎么在这里……你还有房卡?刚刚你后面跟着的,是他家保镖吗?”

季无渊:“你不是发了定位吗?我来找你,正好遇上他们,就顺便了解了情况。”
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