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反应又让人吃了一惊：要知道她从刚才进门起，就全程不掺和事的样子，现在这么一开口，总让人觉得……

她有些在意这件事？

众人又把目光投向她。

暮京瓷其实也是生气了。

不知道气什么，反正听到素白一直提她表姐表姐，还一直说人家说季无渊有什么不正当的勾当，她就十分生气。

这时她看着素白，眼神冷得如同冻成尖锥的冰块，分分钟能在人身上扎出致命的大洞。

本来就很讨厌暮京瓷的素白被这么一挑衅，更没了理智，当即就拨了方挽晴电话。

其实她也有点心里没底：因为自从方挽晴说跟着cy团队出差，她之后就再也打不通方挽晴电话。

这次听棠意君说方挽晴被撤职，她潜意识其实是有几分相信的，只不过理智层面还是不愿意相信，便就做了最后一次挣扎。

结果电话拨出去三次，方挽晴还是没有接。

这个人就像忽然石沉大海一样，竟然半点音讯也找不到了。

棠意君见状，冷哼一声：“别打了，她被撤职，被我安排遣送回她原本的家乡，手机号码也换了，你要找就回家去找。”

“另外再纠正一点，你表姐不是跟着我们出差，那时候她已经被降职，结果还擅自跟过来，彻底把首席惹生气，这才有被撤职这一码子事。”

他说完，再不管素白，跟暮京瓷说到他办公室谈。

暮京瓷听了棠意君的话，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些，便也不再多管，转身跟着出门。

素白、蓝凌和桃子在办公室里直接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