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嗯嗯嗯——”

萧湛霆这才记起他嘴里塞了毛巾不能说话，不过看他那表情、那架势，答案很明显了。

“你们这个国家，或许硬性技术可以，但人的水平真不怎么样。”

他随口一点评。

云久夕秀眉一挑，抱胸道：“我以为这是我的台词。”

萧湛霆抬眸看过去，逆光下的她，一笑一颦如月下女神，如洛河仙子。

逆着光的脸蛋，轮廓柔和了许多。

平素的清冷和高傲，在此刻被月光削弱了不少。

在这样的场景下，萧湛霆竟然从她的脸上，看出一丝他从来没有见过的……

温柔……

他深吸一口气，仓皇移开视线，没有再看下去。

对于她的话，他也有点后知后觉，简直就是翻版云久夕。

啧……

逐渐久化……

既然查到这个国家的据点，这群人便没有什么作用了。

云久夕跳下窗台，来到黑衣人面前，问了他一句：“你还要命吗？”

黑衣人艰难睁开眼睛看她，云久夕：“我可以放你回去捎话，也可以提前结束你的痛苦。你要是还想活，你可以走，顺便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，我很快就会去找他。”

那人眼睛动了动，嘴里又开始呜呜嗯嗯。

云久夕弯腰，取出他嘴里的毛巾。

那人猛然咬向她胳膊，她眼也不眨，早有预料似的，反手打过去，那人下巴直接脱臼。

打完，她又宛若无事一般，重新给他接回下巴：“好了，现在可以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