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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女二人皆是窃喜。

江晚月学着她姐姐当年说话的姿态,泪光盈盈的一双眼里透着倔强和委屈:“燕哥哥既不肯再认我们这一门亲,还叫我留下作甚,我可不愿在这里受那位燕夫人的气!”

“就是!”江燕氏赶紧附和,又加了一句:“我女儿就是我的命,她在哪儿我就在哪儿!”

燕明戈看着江晚月,似笑非笑道:“你昨日辱骂了我夫人什么,等我夫人回来,你把那些话,一字不漏的骂在你自己身上,骂给我夫人听一遍。”

“至于二姑姑……”燕明戈顿了顿,道:“您想留下来看,便留下吧。”

“燕……燕珩,你别欺人太甚!”江燕氏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“主子,宫里派人来了。”府上私兵来报。

“看着他们。”留下这句,燕明戈就大步离开了前厅。

宫里送来的是昨夜宫宴上他那一桌的酒壶和酒杯。

面白无须的太监捏着嗓音道:“昨日宫宴上的酒,都是内务府采买的杜康酒,燕将军您这一桌的酒,不知何故变成了黄粱梦。”

黄粱梦,有不过三杯就倒的别称。但只要事先喝过西域雪蛤炖的热汤,就不会醉。

沈铮此举,就是在告诉他,宫宴上的事,不是他做的手脚。

放眼整个朝堂,谁还敢在新帝眼皮子底下玩弄把戏呢?

送走太监后,燕明戈看着这两样东西,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:“长公主府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燕明戈:我在我媳妇儿面前都乖得跟只猫一样,你们敢给她气受!【摔锅盖】

林初:打住,你哪里有猫可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