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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凶名,小孩听到都得哇地一声哭出来。

傅桃脚步很快,耳边听着他们说些凌毅的琐事。这些事她都知道,她是听着他横霸乡里的事迹长大的,那些被他名字吓哭的小孩里面就有她一个。

只是,她怎么也想不到,这么个煞星竟然是她的天赐良缘!

很快,他们走到傅黎家门口。此时,正是晚饭时间,家家户户都飘起了炊烟,饭菜香味飘了好远。一群人看着傅黎进门,推推搡搡着走远。

傅家在李家坳虽然不算顶尖富裕,但靠着傅黎的爹傅贵卖豆腐收入还算可以,至少一日三餐能够吃饱喝足,偶尔还能吃顿肉,比前两年挣工分的时候好太多了。

傅家的院子又大又宽敞,北边盖了三间土坯房、一间小灶房;西边是放豆腐工具的棚子;东边是菜地,入冬之后就荒着了;后院里是牛棚和鸡窝,站在院子里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动物粪便味道。

傅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才推门进了院子。

她娘王芬妮听到声音,从灶房探头看了眼,顿时叫喊出声:“梨子,这么冷的天你咋下河了,你身体还没好利索,要是再冻病了娘可没钱给你买药了啊!”

傅黎没理她,蹙着鼻头打了个喷嚏。

她本来就病了很久,身体一直没好利索,这被河水一冰,好像又要感冒了。

她爹傅贵没好气道:“不知道自己身体啥情况,心里没点数,这么冷的天下河,我看你是活腻歪了。”

他转身朝着王芬妮吼了句:“买药买药,哪里来的钱给她买药,赔钱货一个,还想着吃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