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泽的补习工作顺利进行了四周,这会儿正在地铁上去尚家给尚景安的弟弟补最后一天课。

可能是之前他在祁振国那儿提了两句,他那弟弟妹妹暂时没来从他身上找什么乐子,当然,更大概率不是他们真的乖了,而是在憋大招。

祁泽倒是不怕,甚至还有点想和他们过过招——在书里世界学会了宅斗和宫斗技能,却还没什么施展机会。

另外,回来后,他除了工作、学习,也偷偷趁着宿舍没人,买来黄表纸和朱砂,练了几张手札里的有意思的符箓。符箓他随身带着,就等在试验对象身上看看效果。

地铁动了起来,车厢将乘客身上的香水味、汗味以及小吃食品味道封闭混合在一起,祁泽一手捂着口鼻,一手捂着胃,有些不太舒服。

这两天他肠胃有些问题。

祁泽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,明明看起来弱兮兮的样子,身体却健康得不像话,因此连想生个病期望父亲关心他一两句的机会都没有。

但这几天早上起来他有些反胃,不过总是过一会儿就好了,祁泽觉得自己可能胃里受了凉。

下了地铁后,被外面的冷风一吹,祁泽有些忍不住了,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。

等他出了站,他眼中都还残留着水气,脸色苍白,鼻头还有些红,像是被人欺负然后偷哭了一场似的。当然,祁泽没有哭,他那是吐的。

情况可能比祁泽想的要严重些,等今天上完课,回来的时候,他得去买点药。

祁泽一边想着,一边往外走,还没到公交车站,他便看见了尚景安。

比祁泽发现尚景安,尚景安更先发现祁泽,从祁泽一出站,他便看见了。

对方双眸潋滟,眼尾微红。夺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