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安柏走到废墟之上,俯视着这三个人:“你们之间和网球有什么恩怨不关老子的事,我也不管你们对其他人做什么,但是敢碰我的人,头都给你拧断!”

刚睁开眼的基思就听到这句话,他抬起头,看着沐浴在晨光下的谢安柏。

“打不了比赛的网球选手是不是废人?”他很好奇,如果是谢安柏这样的人被剥夺参赛资格,他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堕落。

这个时候,修也醒了过来,他听到了基思的那句话。

“你把网球当作什么?过家家吗?运动员不是靠实力吗?如果你的实力够强,你觉得会有人阻碍你参赛吗?”

“只要不是特殊的原因,就算你的学校能够阻止你,上面的那些人为了得到名声,也会想尽办法让你参赛。”

“你如今这个样子,只不过说明了一点,你还不够强。”

你还不够强,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基思说出这样的话,他觉得不公平,但是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。

他想浮出海面,自然就要有绝对的实力震慑海岸上的那些人。

“我打暴力网球快三年,每年毁掉的球场不知多少,日本网协不也照样让我参赛?他们敢不让我参赛吗?”

当然不敢,作为天花板下第一人,谢安柏是神奈川乃至关东赛区的王牌之一,立海大有谢安柏和幸村精市两人,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。

就算一个被说暴力网球残忍,一个被说精神网球卑鄙,可是那又如何,谁敢在这两人面前多嘴?

之前决赛场地被打成这样,关东网协也不敢也不敢禁了谢安柏,谁知道其他区域会不会出现什么黑马把立海大拉下神坛?

“立海大讲究实力为王,你太弱自然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。等你变强了,所有嘲笑你的人不过都是蝼蚁罢了。”

“这才是运动员的世界,实力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安柏才不想给他们讲什么鸡汤,运动员的世界就是这么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