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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秦老元帅噎了一下,然后还想理直气壮地狡辩。

秦折戟在他开口之前开口了,“爸,您那个态度,就算是当年的揽月,也是看不出来,您的话是假的……”

听到他提起秦揽月。

秦老元帅的脸色更沉了,他不愿听,起身就要走。

秦折戟知道这是秦老元帅的伤疤,可是有的事,不能不说清楚,伤疤捂太久了,会腐烂的,他只得狠心开口。

“您不想鸢鸢也步当年揽月的后尘吧?”

“不可能!”

秦老元帅当即反驳,“谁都再也不能伤我秦家人一根毫毛!”

“那您呢?”

秦折戟问,秦老元帅不解,而后听到秦折戟冷静地开口,“旁人再难伤我秦家人,可您轻而易举就可以。”

秦老元帅一震。

秦折戟无奈地叹息,平静而又残忍地揭开一个伤疤。

“不是谁都能听懂您的言外之意,就算是懂的人,也做不到一直自讨没趣的。”

“我知道您舍不得揽月,也舍不得鸢鸢,您怕她们将心都放在别人身上,会吃亏受委屈,可是您的方法不对……”

“要你教育老子?”

秦老元帅听不得这种话。

但秦折戟不能不说,“您所说的,所做的,都是在将她们往外推,事情本不该闹到这种地步的……”

“当年揽月和顾礼的事,您也反对,他们来和您商量了多少回,顾礼在您的刁难中,始终进退有度,几乎是俯首帖耳,您还是不满意……”

“他们能怎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