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就是不愿意。”
盛时被逗笑了:“你那叫不愿意?”
江沅瞪着他,眼圈都红了。
盛时轻咳一声,收了笑,蓦地变得正经无比。
“江沅,你知道真正的强/暴是什么样子吗?真正的用强,往往都伴随着暴力,几巴掌扇晕你,或者把你的头用力在墙上撞几下,你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。我那天,最多只能算诱哄,还是特别顾着你的感受的那一种。不过江沅,以后如果你真的不愿意,拒绝时一定要干脆,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,要不然你有理都说不清,明白吗?”
江沅回忆了一下那天早晨,心里越发没有底气,不由地点了点头。
盛时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不过也不是你的错,毕竟面对的人是我。”
江沅觉得这话不太对劲,来不及细品,盛时又开了口。
“我本来就是想演一出戏,没想到玩大了,被你捅了一刀。不过错有错着,江沅,你现在应该是真正安全了。”
盛长胜和童婉芝多疑,尤其是童婉芝。那次落水事件,大概真的迷惑过他们,但是后来他没有碰他们安排的夏雨悠。
以盛时的性格,睡一个细作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,那晚他已经把夏雨悠压到身下,松她的浴巾时,忽然想到了江沅。
盛时很清楚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逢场作戏,可是睡不下去。
江沅如果知道,一定会伤心。
因为不想以后分开或者他死了,江沅会伤心,他一直在尽力避免江沅对他动心。第一次过后说自己有心上人,后面对她忽冷忽热,当着她的面跟姜夕媛卿卿我我,快把自己逼成一个精分变态,可是盛时还是能感觉得出来,江沅爱上他了。
高兴,也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