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盛时敢肯定没有被窃听,但是他半夜出院这事不好瞒,只能偷梁换柱,瞒天过海。
相信盛长胜昨晚就已经得到消息。
果然,盛长胜没有再纠缠这事,只冷着脸骂了他一句:“胡闹。”
盛时死猪不敢开水烫:“我哪天没胡闹?”
得,盛长胜的脸更阴了。
“月中深市那边有场慈善拍卖晚宴,你代我去一趟。”
盛时一听就不干了:“没搞错吧爸,我都快死了,你还让我出差?你是不是你亲儿子啊?”
“伤还没好就敢半夜跑出院,再养半个月出个差能累着你?”
好吧,你赢了。
盛时投降:“行,我去,我去,行了吧。要带女伴吗?”
“要,你带媛媛去吧。”
盛时毫不犹豫拒绝了:“她不行。我发过毒誓的,一年不近女色,不能破戒。不信你问李松柏他们,个个都能作证。”
盛长胜脸黑得快成锅底,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随便你!”
盛长胜怒气冲冲的走了。
他一走,盛时双手枕着头,惬意地笑了起来。
慈善拍卖晚宴?
他最烦这些场合了,一个个的男人虚伪,女人虚荣,怎么看怎么没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