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缅甸消失后,还跟警方说了他的确切位置,若不是他反应快,比警方早一步从里面撤离,现在他都不可能坐在这里了。
祁言笑笑,端起面前一杯水,仰头一饮而尽,说:“这些事儿以后再说,对了老陈,你这边现在什么情况?警方没有盯上吧?”
“那倒是没有。”老陈说。
他一向从不出面,也只是参股而已,其实这样是最安全的,平时人影都看不见一个,在股份中也是只有内行几个人知道,更多的人连他这个人都不清楚,长什么样都不知道。
“我请你帮我个事儿。”
“兄弟之间,你说什么请?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是了。”
“行,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想个办法,把我送瑞士去。”他说。
老陈瞧着他那一双又黑又大的眸子,有些怔然。
“你去瑞士做什么?”
他知道他这些年来,不论是自身原因也好,还是生意方面也好,都跟瑞士不挂钩的。
“你就说能不能送我去吧?”祁言直接问。
老陈静思几秒钟,站起来,说:“行,我安排一下,这两天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着,好了我电话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祁言翻了个身,站起来,沙发也弹起来了。
两人皆是看了一眼,旋即,皆是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