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校门口。

顾霄然立即拉开车门，“坐副驾驶，今天我来开车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锦儿坐在副驾驶位，目光紧紧地锁在顾霄然的脸上。

顾霄然给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，“怎么呢？我脸上有花吗？”

“霄然哥，在这个时代，不应该有这么先进的汽车，对吧？”

顾霄然失了一下神，方向盘歪了一下，他立即调整过来，“锦儿，你在说什么。”

锦儿强压心里的难受，“你知道无人驾驶吗？”

顾霄然的心一沉。

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。

先前她都没有怀疑过自己是薄靳，怎么今天突然就怀疑了。

程一泽也没有怀疑过。

那是因为他的这张脸和前世的脸，有很大的差距，而江小五和锦儿几乎是一模一样。

所以他认识他们。

他们不认识她。

她突然这样问，让顾霄然不禁心惊肉跳。

“霄然哥，你说话啊。”

顾霄然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锦儿，是告诉她，还是不告诉她。

前世是他把她约到那里去，他们肯定认为是他害死了她们。

如果他现在承认，他和她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
顾霄然不敢承认。

车缓缓地停在了无人的公园里。

顾霄然拉上手刹，看着锦儿，“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？”

“顾霄然？你是薄靳，对吗？”

锦儿终是忍不住，直接问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