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，他已经很脏，很脏很脏，被我的人干的好脏，你也要捡回去么！”他的话，咬着牙得意的话，令傲空脸部紧缩，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，不可控制的怒意颤抖了全身。

“把人交出来！”傲空说着，抓住他的手肩，生生给他卸去，他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死掉！

曲傅还是在笑，笑的很疯狂，有种感觉，他已经入魔了。

“啧啧啧，瞧你的样子，真是可笑，连一个被人操干的货，你也要捡回去，你那么饥不择食么！哈哈哈……”曲傅是真的疯了，他竟感觉不到一点疼意，仰天长笑，脸部曲扭。

傲空红色的眼睛淌着平静，越是平静，后劲就越是可怕。

“把人，交出来！”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话，子弹这一次，抵的是他有跨下。

“真想要，那好，我还给你。”曲傅用没有受伤的手，在空中打了个响指，济舟被人拖出来，对，就是用拖的，全身没有一声完好，拖过的每寸地，都被血染红，双眼紧紧闭着，如果不是那胸中的一点起浮，真的让人很难相信，他还活着。

傲空看到的第一眼，子弹就扣动了板机，打断了他的命根子，他还不会让他死，他会把舟身上受的伤和痛，一点一滴的加以十倍用在他身上。

拖着济舟的人，已经被妙杀成碎沫，空中血腥的味道浓重，让人唿吸都没办法。

傲空抱着济舟，看着模煳不清的脸，全都是血，全都是血，他的心，颤抖着。

抹去脸上的血，亲亲的一个吻，温柔的底语着，“舟，对不起，我来晚了，我带你回家！”一颗眼泪，落在济舟的眼睛上，染合着血，划过了济舟的脸颊，尤如是济舟落下的泪水，血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