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慕楚寒点头。

黑小球从纳兰素依的脖颈后冒出，灰溜溜的大眼睛里都是好奇，“这么说，有了令牌，他就找得到渊博老翁了？”

卫常听得云里雾里，他没有经历过，便也听不懂慕楚寒他们在说什么。

黑小球不等回答，便叹息，“可万一真相就是自己的父母害了旁人，旁人才回来报仇，那姓金的怎么办？”

换做是她，她是半分不会手软。可事情的主角是那姓金的。从姓金的男子性格判断，很可能会陷入纠结的僵局里。

“是啊。假若事情从一开始就没发生，该有多好。”林云浅安慰自己，“不过做了坏事，心魔关一定很难。”

“心魔？心魔有什么用？”黑小球嗤之以鼻。

她成长在魔界，对于这种事情熟悉得很。魔界不仅利益会杀人，就是强大的魔修今天心情有那么一点点不开心，都会拿几个人出来杀杀。没有任何道理可言。

“我们修者大陆的都怕心魔。”林云浅说。

他也知道心魔影响只是一部分的，修者大陆还是有很多人并不在意。

“只有少部分人怕而已。”黑小球打破了林云浅的幻想，“能够修炼成仙的永远是少数人。剩下的人修不成，怎么办？那肯定是抢夺他人的东西，给自己的后代更好的修炼资源啊。”

林云浅当然知道，可他不想接受。

他知道他的行为很傻，他只是想要在这个无序的世界里，追求一份安稳感。就像法律那样，能够公平保障每一个人的存在。

黑小球还在那里说，“心魔就是驱赶骡子的鞭子，可骡子前面没有胡萝卜，心魔这鞭子就没有用了。”

林云浅听不下去，往小屋里飞，“我去看看他们吵完了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