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皇子愣了愣，颤声道，“五弟……”

赵老将军大声提醒道，“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，快杀了他！”

四皇子握着剑的手紧了紧，不停的摇着头，“不行……，我下不去手。”

赵老将军恨铁不成钢，怒声道，“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母妃和舅舅被他们杀死吗？你别忘了，他不是你的弟弟，他是你的仇人！”

他见四皇子还是不动，立刻冲上前去，可他那里是顾徇齐的对手，很轻易的就被捅了一剑。

四皇子瞳孔紧缩，大喊道，“外公！”

赵老将军吐出一口血，捂着胸口，“还不快杀了他！”

眼看顾徇齐的剑又要落下，四皇子咬咬牙，拿起剑冲了过去，没想到顾徇齐突然扭头，这一件正好刺中了他。

顾徇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，“四哥，你……”

不等他说完话，便向后倒去。

四皇子吓的丢掉了剑，捂着头不停地摇着，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真的……”

——

这一场大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，最后无疑是赵老将军和四皇子惨败。

顾徇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，周围围了一圈的太医，一个个脸色都有些凝重。

皇帝有些焦急的问道，“怎么样了？”

太医们对视一眼，都低下头不干说话。

皇帝一脚踹到离他最近的那个太医的胸口上，气道，“说话！都哑巴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