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羽对两人目光很敏感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，转身准备坐回浴缸里。

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惊讶的看着他。

重新坐回水已经脏了的浴缸里的夏羽和他们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道歉干什么？”

伏黑惠看似凶巴巴的，语气却一点也不冷硬。

夏羽似乎感觉到他们对自己没有恶意，诚实的道：“我太瘦了，不好看。”

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同时一震，根本没想到他们观察的视线会让夏羽会这样想。

他们只是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样子，在猜想他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虐待，为他感到心疼，却不知道这个孩子会这样敏感。

钉崎野蔷薇无奈的捂脸，充满挫败而愧疚的道：“……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，你不用道歉，抱歉，我们没有嫌弃你觉得你身体难看，小孩子就不要多想。”

她是刀子嘴豆腐心，夏羽却愣了愣。

怎么会呢，以前他在村里，周围人都不和他玩，大人们也禁止小孩和他来往，看他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
伏黑惠一把将他拎出来，夏羽知道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，没有反抗，被拎到小板凳上坐着。

一条毛巾丢了过来，是钉崎野蔷薇，遮住了他大腿的位置。

在他们眼中，夏羽这样的小男孩，就像贫民窟里出来的孩子，脏兮兮的，瘦弱的不行，神情呆滞，一看就是从小遭受了无视与不公正待遇的小孩。

无法想象他经历了什么。

“闭眼，洗头了。”伏黑惠的手放到他头上，力道轻柔的搓着。

夏羽呆坐在小板凳上，一动也不敢动，良久才低声回应，“谢谢。”

“洗干净了再谢我。”伏黑惠越是观察夏羽的身体，神情越不乐观，语气却明显柔和了，“不谢也没事。”

“咩咩……”

夏羽开口，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都不知道他说的是谁，隐隐觉得和宿傩、悠仁有关。

“小羊，她还好吗。”

灯火通明的高专庭院里，树影摇晃，夜蛾正道的办公室门打开了，脸上恢复光洁的虎杖悠仁顶着一张嘴，从里面出来。

五条悟随即也出现了。

虎杖悠仁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