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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也是邪性,这宋攫当质子两年了,又长的这般唇红齿白,比那女子还要漂亮,这圈中多的是喜欢那种乐趣的,但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得到他。

比如丁启正。

他们曾经想过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,但怎么查也是恰好发生的事,好像是天意。

曾经丁启正就把宋攫弄过几次过来,可不是住的地方走水,就是家里出事,又或者是其它原因。

久而久之,圈中也开始盛传,这宋攫是个邪人,天生带煞。

害怕的就不敢再碰了,不害怕的则是以欺负宋攫为乐,毕竟那些事让他们受了很大的惊吓。

孔为民给了陆文献一个眼神,陆文献立即秒懂,笑道“阿正,你还没死心啊?这个小子可是邪性得紧,欺负还行,但不能碰。”

丁启正放下了帘子,啐了一口,“一会儿干脆把他那脸给刮花,不然我想得紧。”

“阿正,马上你嫡姐就要出嫁了,还是别节外生枝了。”

丁启正皱了皱眉,冲外面喊道“快一些。”

马车忽然加快,卫攫在后面跟着。

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都小声议论,却都见惯不惯了。

来到马场的时候,卫攫捂着胸膛,大口大口的喘气,整张脸因为缺氧后而更加的苍白。

马夫牵了马过来,丁启正立即翻身上马。

“骑马了,自己绑。”

只见小厮熟门熟路的拿着一头粗绳递给卫攫,再看另一头,竟然是绑在那丁启正的腰上。

卫攫低垂着头,默默的将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腰上,心想着,这样的日子会很快过去的,他一定会让那些欺侮他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