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陆宿莓很快就把帕子收了回去,又对许英初说:“既然你身体不适,明天就不要来了,你做不了粗活。”

许英初说:“不,我身体好得很。”

“可你这样,让我想起了旧社会的长工,再者说,许英初,你是一个护士,是医者,怎么能一直做这样的挑水砍柴的工作呢?你难道不觉得大材小用吗?”

许英初说:“不,我不觉得是大材小用,相反,我愿意做你家的长工,只做你的长工。”

陆宿莓:“……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,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出来,可不能让别人听到了,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剥削你,我明明才是贫下中农。”

许英初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不合适,连忙改口:“我是来帮你忙的,我们是战友,是好同志,是革命伙伴,我是你最最忠诚的革命伙伴。”

“而且我觉得砍柴挑水就是干革命。”

他又引用起建设团这些年所干出来的实事儿:“你瞧,开荒种地是革命,种小麦种棉花是革命,我帮你挑水砍柴,是我乐意的革命。”

陆宿莓:“行了别说了,你手不疼了吗?”

许英初直勾勾的看着陆宿莓,他那一双桃花眼两眼含情:“和你说话就不疼了。”

陆宿:“……”

陆宿莓说:“许英初,你以后和我说话时,能不能不要总是到最后就联系到我身上,我有点难受。”

许英初说:“对不起,小陆同志,我就是忍不住就这样说了,你要是不乐意,我自己拿个针把嘴缝起来。”

陆宿莓:“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
许英初说:“那就好,我挺害怕疼的,不过只要能让你满意,我愿意这样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