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的，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，直接将头抬了起来。

猝不及防之间，对上的便是沈秉文那一双永远都看不透的双眸。

眼眸中的幽深诱使着她一点点地深入。

男人精致柔弱的脸，让人看了忍不住疼惜。

苏玉笙又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段记忆。

两人离得很近，唇齿之间约莫只隔了两公分。

就在此时，铃响了。

齐天宗专门有人负责敲铃，向来准时。

苏玉笙恍然清醒，但随即又一脸疑惑地问道：“沈师兄，这是下课了吗？接下来要去干嘛啊？”

大大的空间内，陆陆续续地已经有人离开了。

沈秉文没说话，而是指了指肩膀上那一团水渍。

白色破旧的袍子，被打湿了一大片。

苏玉笙吓得瞳孔微怔。

“这是我，我干的？”

“不是你干的，是谁干的？”

“我，我可以帮你洗。”

苏玉笙垂下了脑袋，脸烧得更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