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没问啊。齐萱是被沈秉文她娘从蛇窝里抱出来的女孩儿，两孩子一起生活了一两年。后来齐萱就被在明州城游历的齐文领养了。

齐文消耗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给齐萱换了人身。如今彻底算是人类了。但齐萱失忆了，她不记得。”

小兔几呆了。

原来大家最后都是一家人。

枚衫是一切痛苦的根源还真不假啊。

沈秉文毫不在意地歪着头，邪恶地笑了笑，微微启唇吐出了三个字：“那随你……”

刹那间绽放的笑容，让人不经意地就能够想到极具诱惑力的罂粟。

枚衫看着眼前的这块硬骨头难得的皱了皱眉。

他儿女上千，唯独这一个实力最强、最像他。

也遗传了他的孤傲与臭脾气。

“听说你和齐天宗的另一个女弟子走的很近？”

枚衫迅速转移了话题。

沈秉文撤回了头，仍旧缩在角落里，宛若听不见枚衫的话语一般。

“小怪物，你知不知道，这无论是人还是妖都不能有软肋的。你惨了，你坠入爱河了。你有把柄了。这一次你不臣服也不行了。”

枚衫轻咬食指，一滴血漂浮在空中。

空间裂缝瞬间被撕裂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