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笙垂着一双兔耳,惬意地踩在枚衫的枕头上。
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还没有他枚衫搞不定的女人。
“我看你是和莓莓一样自恋。”
“小家伙,你成功的惹到我了。”
“有病……”
估计还以为自己很酷、很霸道。
其实很恶心好不好。
小兔子捧腹,做了个呕吐的动作。
某蛇登时就急了。
枚衫一步一步地朝着床榻上的小兔子走去。
一双花瞳带上了骇人的凶光。
忽然,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冲破了房间的墙壁。
“哟,我儿子来的倒是快。待我把他收拾干净了,再来好好地享受你。”
话音刚落,一只铁臂从破洞口伸了进来,将枚衫掏了出去。
苏玉笙连忙变幻成人型,正欲出门协助沈秉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