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绝的是眼角挂起的一颗珍珠,美的不似人间物。

此女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见。

也难怪这样一个娇柔的美人会被他儿子捧在手心里。

回忆起少女刚刚拿起武器炮轰妖群的样子,枚衫更是被勾的心旷神怡,久久不能平复下心中的波涛汹涌。

枚衫的视线太过火热和赤诚,一旁会来事的小妖们已经提出了建议:

“族长,这苏玉笙也没什么威胁。不如您就将他抱回宫中,来一手金屋藏娇如何?”

蛇族本就淫乱,父子共妻也是常有的事。

枚衫一脸严肃,他仍旧端着那副温文尔雅的架子。

其实很久很久之前他就看上了这小兔子的容貌,若不是那次地牢中被沈秉文偷袭成功,这么好看的女人早就会被他珍藏于后宫之中,哪里还会受这些颠沛流离的苦楚?

思忖片刻后,他点点头,随即冲着少女轻喊道:“笙笙,你节哀顺变。秉文本就是一个半人半妖的妖怪,他这种孽畜根本就不适合生存在这个世界上,会被世俗所不容的。我们这么做也是替天行道。你放宽心,还是要往前看的。”

语毕,枚衫迈着步子缓缓地走到少女的身侧。

宛若只剩下一副躯壳的少女微微抬起头。

太阳早就冲破了云层,可她还是感受不到半分温暖。

耀眼的阳光刺得她眼眸微缩,枚衫的脸也显得格外的模糊。

少女嘴角轻扬起一抹笑容,娇艳的唇瓣微启:“哦?是吗?你说得对,孽畜确实不适合生存在这个世界上,我确实应该往前看。”

明明仍旧是软甜的声音,听起来却是冰凉入骨的,寒冷至极,与往日那个永远温温柔柔、可可爱爱的少女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