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看得出来许芸又纠结上自己了，现在也是无头苍蝇的乱窜，说不定能从许芸这里了解到什么。

齐思思的假是两天。

她能去哪里，做什么，说不定许芸知道。

找到一个小面馆坐下来。

正好是中午。

就点了一碗杂酱面。

这是姜宁的最爱，前世即使到了深市发展，有钱之后，仍旧很喜欢杂酱面。

许芸端着一碗面，没有什么食欲，看着姜宁，“姜医生，齐思思这两天怎么能这么频繁的出军区？”

许芸并不知道齐思思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。

她也不可能提。

毕竟这是保密的。

“她有事，我们自然不可能圈着她，不让她出来，近来她的表现那么好。”姜宁随意说了两句。

“可是她……”

有的话到了嘴边，她说不出来。

姜宁知道她想什么，直接劝：“很多的事情，不是你想管，就能管的。再者你管不了……”

许芸无力的垂下眼睑，“我知道我管不了，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她这么堕落下去。我真的不知道能做什么？把她关起来？

我能关一时，能关一辈子吗？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？我越是这样，她越是绞尽脑汁的糟蹋自己，而目的只为了恶心我。”

“因为能恶心到你，所以她才有趣。如果恶心不到，你不就没意思了？人各有志，这是她的选择，你管不了。”

姜宁漫不经心的回她。

她想了一点，也想不通二点。

她也指望不上她能把齐思思怎么样。

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