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推开他就跑,就被他抓住,压在沙发上。
此时,靳清屿的眼眸泛红,委屈的不行:“你哄我一下,会死吗?”
“靳清屿,别闹行不行?浅浅是我最好的朋友,她有危险,我要去救她。”白鹭很着急:“你再缠着我,我就烦了。”
别闹,烦了。
这两个词将靳清屿刺激的花朵都纷纷凋谢,在她眼中,他连墨浅浅都比不过,他什么都不算,就是她想起来玩弄的小玩具,或者利用的小工具而已。
靳清屿将手里的白金链子,将两人一起捆住,嘴唇吐出冰冷的气息:“白鹭,你要是不满足我,我不会让你走。”
白鹭真着急了,只好胡乱的亲吻靳清屿:“哄你行了吧,小馋狗小涩狗,给你,都给你……”
靳清屿真感觉自己犯贱,刚刚才凋谢的花,又一个个妖冶绽放,吸引白鹭的采撷,他沙哑:“你吻一吻,我身上的花啊。”
白鹭嘴角勾起轻笑:“靳清屿,你太骚了吧。”
她的讽刺和羞辱,却刺激的他身上的花朵绽放的更夺目,而他身上散发的味道也更加惑人,闻的白鹭迷离,催发她的酒精,渐渐头晕目眩,眼底只有靳清屿引人入胜的鲜花,在引她上手摧残……
隔壁房间。
墨浅浅在浴室脱光后,等了好半天,没见夜允过来。
于是,她走到门口,探了下脑袋,冷不丁就和夜允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