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域捂住胸口,实在忍不下去地闪身出来,对着阿虎咬牙切齿、说了三个大字:“你、放、屁!”

“侯……侯爷!”阿虎扭头望见了杀气腾腾的薛域之后,吓得直接跳起,眼瞪得譬如两个圆滚的鹌鹑蛋,但他虎归虎,毕竟是男子汉,这时候都不忘挺身把宛娘给挡在后头,“侯……侯爷,都是小人的错,这事跟宛娘没关系,您要打要罚……要杀要剐,就冲小的来吧!”

关于侯爷的脾气不大好这事,阿福已经告诉给了他知道。

“闭嘴!不想死的话……”薛域只微微抬抬手,就把阿虎吓得抖成筛子,谁知他神色凛然地蓄力了半天,最终说出口的居然是,“就把刚刚你说的那些,一个男子是怎么喜欢一个女子的话,再重复一遍!”

嘎?就这……么简单?

本来等着被问罪的阿虎被这通话突然问懵,当场就是个猛虎震惊。

但他当场反应过来,想到这么简单就能活命的机会,傻子才不要,赶紧擦了把汗,颤颤巍巍地交代:“是,侯爷,喜欢一个女子……”

他们侯爷,果然不是正常,不,寻常人啊。

“小崽子们都去哪儿了?来来来,快过来,你们几个有好事儿来,该领这个月的例钱了!”靖国公带着夫人晃晃悠悠,把满满当当一大盘盖有红布的银子端进前厅,跟毫无反应的齐景东、齐景南、齐景西和齐景北招招手,纳闷道,“怎么还少了两个人?笙笙和绾绾哪去了?”

“尤其笙笙这丫头,我记得之前发例银的时候,每回属她跑得最快,这回怎么,转性了?开窍了?视金银如粪土了?”

“才不是呢,哪怕母猪能上树,笙丫头也不能转性。爹爹,您不知道。”齐景东趁机悄悄摸了把根本落不到他手里的例银,笑嘻嘻地跟靖国公说着,“笙笙正缠着她嫂嫂,在后头看话本玩呢。”

齐景南懵懵抬起头,望了望四周,反应迟钝地就要从椅子上起身:“啊?发例银了呀,那我去后头喊笙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