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报信的小厮挠头疑惑道,“您说什么?哪个他?”

“就是他……他……”齐笙捏着帕子,不情不愿地低头轻声道,“薛域,永平侯。”

“小的走时哼哼并没让问永平侯……”小厮结结巴巴,看见齐笙阴沉不愿意多话的眼神时,为了保命,连滚带爬地就往外走,“您莫急、莫急,小的这就再去,就再去一次。”

齐笙莫名其妙地焦虑难安,坐在轮椅上狠狠地弯弯腰,直到胸口都贴住膝盖,还是感觉心跳得抽抽。

只有薛域他孤孤单单一个人,无亲无故,是生是死都没谁会挂念惦记。

京郊行宫。

“永平侯,劳烦问一下,永平侯现下在哪儿?”

“永平侯可安好吗?”

“永平侯……”

小厮费劲吧啦地见人就问、找了半天,都没一个人在意、抑或能准确告诉他薛域到底是什么情况,直到他绕过好几圈,终于亲眼看见孤零零坐在河边的薛域本人。

“永平侯?可找到您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