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小姐。”哈哈尴尬地抽动了两下嘴角,捧好手里的锦盒回话道,“永平侯说,他知道您该来癸水了……”

齐笙:“……”

他从哪知道的?如此私密之事,自己根本就没跟他提过嘛。

“侯爷说,说……让把这个锦盒交给您,里头有您能用得上的东西。”

她能用得上的,什么玩意儿?

“……”齐笙指尖一凉,已经大概预感到了不祥,吞了吞口水、鼓足勇气稳定心神,出口却结巴道,“打打打……”

“小姐,您要打开是吗?”哈哈是多么善解人意,当即把锦盒的开口处面向齐笙,“啪”的一声响后便将盖子给掀了起来——

里头果然整整齐齐,仔仔细细地码放着几根……月事带。

齐笙的脸“刷”一下就变得红透起来了,被气的。

“什么玩意儿这是?他有病吧?”齐笙边捂着肚子边吼,贝齿通过叫骂一下下地透过翻动的粉唇露出来,连精神头都似乎比方才好上许多了,“来癸水他送月事带,他是不是得以为自己挺贴心的?”

幸好没让爹娘跟哥哥们看见,否则单凭他个堂堂大男人,给未出阁的姑娘家送月事带这一条,就非得不容他分说、被当成个死变态流氓不可。

“小……小姐。”哈哈目睹着齐笙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属实是不太好看,极为小心地提醒道,“里头好像还夹有一张字条,您要不要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