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外头路过,看有那么多禁卫军围着,生怕里头有个万一,可把我给吓死了。”齐景东先是和姜绾绾眉目传了个情后,又把目光转向齐笙,“笙笙,那什么……你替永平侯说话的事儿,我都听见了。”

“唔,听见就听见呗。”齐笙埋头啃着糖葫芦,回得十分有理有据、不卑不亢,“反正我就是不让外人,欺负了咱们的自家人。”

噎,自……自家人?说得还挺顺嘴。

齐景东又偷偷瞄了瞄身后,薛域站在几乎已经人去楼空的□□门外,憨笑又窃喜着盯住齐笙的背影,长久都舍不得走。

不对劲,他、她,全都不对劲。

齐景东没敢直接跟齐笙求证,生怕自己承受不住,便悄悄用两手分别指向齐笙和薛域,跟姜绾绾以眼神交流:娘子,他们俩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还是我的错觉?

姜绾绾满目惋惜地点点头:是的,夫君,自信一点,不是你的错觉。

“咳。”完了。

第二日,薛域刚刚大方地把银票塞满钱袋,笑呵呵准备再去接齐笙出门玩时,便听到房门外头传来阿虎的传话声:“侯爷,肃王殿下来了,说有要事想跟您商议。”

“肃……肃王?”薛域跟齐笙的幽会被生生搅黄,心里极度不爽,吭哧粗喘了好几声,“就说本侯不在!”

阿虎瞳孔一震:“啊?”

您这也太叛逆了,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