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虫被花香迷得眼晕心醉,兴奋到晃了晃脑袋,开始迫切地想去看看,便透过初放的花苞小口,慢吞吞地往里钻。

香气馥郁的花瓣重重又层层,被虫虫扒拉得带着水露抖了抖。

齐笙连动一动都没有了半点力气,只能深醉似的平躺着,发出渐而紊乱的呼吸。

“笙笙……”薛域再度亲向她唇边,眼睛扫过她颈上的吻痕点点,“你还好吗?”

“嗯……”齐笙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轻轻颔首回应,身上出了许多薄汗,犹如一枝独放、无所依靠的娇花,只能抱紧薛域,把头往他怀里埋。

“好。”薛域把她搂得紧了紧,嗓子有些发干,“那我继续了。”

虫虫先是把头探进了花苞里,月华流转,微风徐来,花瓣彼此摩挲着在重重打颤。

“笙笙。”他的语气轻柔得要命,如同只不会咬人的奶狗,“娘子,疼不疼啊?”

“薛域……”齐笙又瘫又软,只能断断续续地嘴唇翕张道,“其实……还行。”

虫虫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包裹环绕,短短沉醉过后被温暖滑腻的触感吸引,快乐地往更里头钻进去,在花枝摇曳之下随之而动,碰及花蕊时,甚至尝到了清甜沁人的花蜜。

秋意浓浓,卧房里并没有太过多余的响声,更多的薛域一遍遍地问她道:“这会儿怎么样了?可还好吗?”

“笙笙你……其实不用忍着不出声的,院里没有别人,等……以后每天晚上,我也不让人留在院里打扰咱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