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笙跟薛域买足了些哄孩子的小玩意儿,又提这些厚礼、一人举着个糖人、夫妻双双把家还时,刚进门就对上了一字排开的整整齐齐全家人。

“笙笙,孩子,你回家了?”靖国公在望见时齐笙刚咧开的嘴、在看到薛域后又迅速地撇了下来,“他怎么也来了?咱们也没说让他回来吃饭啊。”

齐笙大大方方地扣紧薛域的手,拉他上前去:“爹爹,他都是我夫君了,都一家人,您就别再挤兑吓唬他了。”

“啧,你这么一提醒,我还差点忘了件事儿!趁还没过十二个时辰,赶紧……”靖国公严声命令着薛域,“小子,张嘴,让我看看牙口。”

齐笙:“……”

“爹爹,看什么牙口?他又不是驴……”

薛域张开嘴后都来不及反应,就被靖国公强行塞进颗丸药给噎了下去。

“爹爹,你给他吃的什么?不会有毒吧?不会把他给药傻了吧?您也知道薛域他脑子本来就……”齐笙着急忙慌地拍了拍他胳膊,“薛域,你还认得我是谁吗?”

“放心,这东西无毒,至于干什么用的,你小孩子家家的,不要打听这么多。”

他递过去的盒子里有写,是让薛域服用了以避孕的。

笙笙的身子不好,二十岁之前,是不适宜怀孩子的。

“行了,跟爹爹说些正经的。”靖国公拍了拍齐笙的小肩膀,极为认真地一条条问她道,“这男人听话吗?还乖吗?把你伺候得好吗?没有顶你嘴吧?”

“不乖就告诉爹爹,孩子、爹爹告诉你,这男人不听话,就得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