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郡主说哪里话?”

老郎中在给白白治伤的整个过程中,周长渡一直坐在那把它抱好,齐笙也配合着在旁边、见猫因疼乱动时给她安抚安抚、哄一哄,只有薛域自己站在一边,活像个没什么用的傻子。

薛域实在生气,扭头瞥向跟他同样没用的小伙计,见对方正盯着齐笙跟周长渡看,还时不时偷笑,那种眼神,仿佛在望着一对恩爱般配的小夫妻。

淦!他好想杀人。

短短的一个时辰内,薛域已经想出来一百零一种让周长渡不得好死的法子。

“好了,没什么大碍,只要把它看好了先别动弹,每日吩咐人给它换一次药,不出一个月,就能彻底痊愈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齐笙低头正要扒拉自己的小荷包,薛域赶紧上前,奉上从自己这边拿出来的银子、递给老郎中:“多谢了。”

“今日多亏你了,否则白白它可能……”齐笙出了回春堂,站在街角跟周长渡说话,“还是谢你救它猫命,这回就把它给我吧。”

“我抱吧。”薛域强压怒意,心里极度不爽,面向周长渡时没有好气,“拿来吧你!”

白白甫一换人抱,有些不适应:“喵、呜。”

齐笙闭着眼睛,忽然觉得脑壳疼。

“那什么,你衣裳上都是血,被弄脏了。”齐笙找出来颗金豆子要给周长渡,“你拿着,当是我赔你的。”

周长渡并没接过:“一件衣裳而已,郡主,你我之间,不必如此客气的。”

“什么叫你我之间?你和我娘子,有什么你我之间?”薛域这暴脾气,要不是腾不出手,早出拳砸到周长渡脸上了,“姓周的,你跟本侯说清楚……”

“哎。”齐笙实在疲惫地叹叹气,用眼神示意哼哼跟哈哈抢过来白白,不动声色地就走了。